宋朝诗人杨万里偏爱荷花。无论是“小荷才露尖尖角,早有蜻蜓立上头”,含苞待放的初夏荷花,还是“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”,盛夏开得娇艳的荷花,在他的眼中自是别有风味。荷花自古以来是文人墨客笔下的常客。听多了别人口中的荷花,我早已心生向往。上个星期天,我特地来到峰江下陶村,亲自领略了一番荷花的美。
只听得荷花是“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”,我撑着雨伞在河边远远观赏。小雨哼着罗伯特的小曲,跳着优美的华尔兹舞步在荷叶上嬉戏。我穿过雨的帘幕,婀娜多姿的荷花在池中姿态横生,有一枝独秀,粉红色的花瓣迟迟紧贴着花心,高高矗立在高空;有百花齐放,粉色的花瓣绽开了笑脸,与旁边的荷花谈笑风生;有含苞欲放,像一位羞涩的小姑娘,红着脸,迟迟不想让大家看看自己淡黄色的秀发。荷叶绿绿的,依偎在荷花身旁,将荷花映衬得更加生动,更加惹人喜爱。
我走在木桥上,如此天气,如此风景中,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在雨巷中撑着油纸伞的姑娘,独自彷徨在悠长、悠长的雨巷。不过戴望舒提到的是丁香,而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荷花。
傍晚,我拿着盆子去盛荷花的露水。露水圆圆的,顺着荷叶,像一个个小皮球似的,滚进了“球框”。滴滴答答,露水像一位演奏家,弹奏着一首首优美的乐曲,不过一会儿,露水已经“吃饱”了。露水茶滋润着我的喉咙,真清爽!
雨中赏荷,别有一番滋味。